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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我們的節目在金媛媛的舞蹈之後參加選拔。也許是形式新穎,內容豐富,華美的背景之下,演員一亮相都引來陣陣掌聲。
他和亦菲在車上順了步伐,到了學校在選拔的會場外整體排練了一遍就上場了,然而就如同他跟關超承諾的,一個舞步都沒有錯。
站在音響旁,我跟著所有人一起鼓掌。
我低頭,吸吸鼻子,心想:一會兒控制音響可真不能出錯,還有,我可能真的有點傷風了。蔣翼的運動神經和記憶力有多好呢?
也就是這個時候,突然有人站在我身邊。他大概是一路跑來,喘氣還不均勻。關超的額角帶汗,眼角發紅,臉上卻仍舊是嬉皮笑臉的。
“那就好。”
“沒有我好像更順利了啊。蔣大爺真深藏不露啊。”關超伸伸懶腰,“有沒有覺得?這麼多年其實他們倆的舞步才最般配。”
我知道,可是我還是心慌,可我,為什麼慌呢?一定是太擔心選拔了——“我、沒事的。”
我沒說話。
“我——”
關超胳臂搭在我的肩膀笑:“你學不學跳舞?我帶你,其實我真跳得不錯,帶肢體多不協調的都沒問題。”
莊遠眉眼細膩如畫,白色的毛衣纖毫不染,眼神安穩。他說了兩個字:“我在這呢。”
“謝謝你啊,用不著。”誇自己還要損我,誰要跟他跳舞。我問:“阿姨走了麼?”
“瀛子。”莊遠突然叫我名字。“啊?”我抬頭。
關超點點頭,眼神靜了靜,“不知道下次什麼時候再見面。”“會見的。”
“你都吃了吧,都給你。”
“嗯。”關超笑一笑,“但願吧。”
我又在書包裡翻,“怎麼就這一袋了呢?我記得還有一袋——”“別找了,我只吃一塊。”
十年後的婚禮前夜,我在禮堂外接了個電話,突然看到樓下走上來的年長女士,忙迎了過去,“您怎麼來了,今天就是彩排,我們估計要好晚。”
我停了停,從側面的小兜子裡翻出一袋棉花糖,飛速開啟,“吃不吃?”莊遠接過糖。
關超媽媽靦腆笑笑:“在酒店也睡不著,不如來看看你們,有沒有什麼我能幫忙的。”“什麼事都沒有,同學們都在呢,您不用操心。”
這個人替代亦菲坐在我身邊,問:“聽音樂?”
“這麼多年也就操心這一回,能做什麼就讓我做點什麼吧。能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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