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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照片。”凌衍搖了搖手中的拍立得。
唐惟妙咬著嘴唇。
“我看了，你這個塑膠殼相機清晰度不行。”凌衍道，“我會讓方管家送最高畫質的相機，單反對嗎？我用那個拍，你叫一聲，我拍一張。你要叫三聲，我給你拍無死角的！”
唐惟妙小聲叫：“爸爸。”
“聽不清。”凌衍說，“算了，還是用拍立得吧，你這聲爸爸，也就配拍立得了。”
“可是好彆扭啊……”唐惟妙說。
“你叫我叔叔就不彆扭？彆扭死了，你爸才多大年紀，你就算叫不出爸爸，那也應該叫我伯伯。”
唐惟妙想，就你跟我爸的年齡差，叫什麼伯伯啊，得叫您老祖宗。
“鳳爸爸，我要看辛漣的照片。”唐惟妙一口氣叫出來了。
“勉強吧。”凌衍轉著手中的拍立得，倨傲道，“再來一聲，我給你拍近距離高畫質。”
“爸爸好，能速拍嗎？我現在就想看。”
凌衍拍腿大笑起來，而後藤蔓兩邊開，他慢悠悠踱上旋轉梯，在離開地宮前，杖指唐惟妙：“等著，三天之內，必讓你登琉璃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