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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
沉默了一瞬,葉青忽然來了興趣,“藺池在外人眼裡是什麼樣?”
“他啊……”憑藉著幾面之緣,梁楨生很快就組織好了語言,“從容、果決、心腸冷硬,許老的這個外孫,可比我外孫強多了。”
當年藺家二代一夜之間瘋的瘋死的死,三代壓根就沒能進得去藺家老宅,到最後藺池能夠走上那個位子,想也知道中間發生了多少曲折。
“你不會是看上他了吧?”梁楨生驚訝。
哪兒跟哪兒的事兒。
葉青失笑,然後搖頭,“沒有。”
“那就好。”梁楨生鬆了口氣,思索了一下,他將自己之前聽到的傳聞講了出來,“幾年前許老給他請了不少心理醫生,這裡面的事我不說明白你應該也能猜到。”
年紀輕輕的集團總裁,在經歷了家庭的變故之後,就像是一顆蘋果,外表光鮮亮麗,實則內裡已經被腐蝕的差不多了。跟定時炸/彈一樣,誰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爆發。
這樣的人,相處起來壓力會很大。
聽梁楨生這麼一說,葉青忽然有點錯亂。這真的是她認識的那個藺池?
奇異的情緒自眼中一閃而過,張了張嘴,葉青道:“我曉得了。”
很快,兩人都沒將這個插曲放在心上,話題也從年輕人的情感變成了那些歷史上懸而未決的問題。
越往深處探討,梁楨生的感觸就越深,自己學生的基本功真是紮實的不行,那場景形容起來,跟親身經歷過似的。
像是鄭和下西洋都去了哪個地方,史書上沒記載的她都能知道。偏偏確實有些野史提過一兩句,讓人反駁都反駁不了。
一直到十一點半,被家裡的阿姨催促足足三遍,梁楨生才意猶未盡的停下。
見自己的老師終於肯放人了,葉青不由得輕輕吐出一口氣。
洗漱完回到客房睡下,如此,一夜過去。
第二天清晨七點,葉青準時下樓,在轉角的地方,她遇到了正準備出門運動的孟席津。
頓了頓,葉青率先打招呼,“早上好。”
“大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