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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你!」
十一
天光大亮,帳子被拉開,絲絲縷縷的陽光沿著縫隙爬進來,錦繡雲被凌亂,床褥被掀開,許則深下了塌。
他正穿著裡衣,鎖骨上,一個血已經乾涸的牙印極其灼眼。
「本以為這個程度的軟筋散會傷了你,沒想到還不夠,咬人這麼疼。」
床榻上還有一個身影,我側身對他,長髮散亂,露出白皙細膩的脊背,卻布著幾個不堪的痕跡。
我一個字都不想說,甚至都不想面對他。
許則深臉上還有被我扇出未消的紅印,為此他報復似的,折騰了一夜,瘋狗一般,找不到半點平日裡淡欲自持的樣子。
藥效剛剛褪去不久,令人無力,他沒聽見我的回答,倒也不惱,反而愉悅地探回身,將我的腦袋扳過去。
「好好休息,待會我讓人進來伺候你沐浴。」
說完,還低頭啄吻了一下我的唇,而我全程毫無反應,眼神冷漠,彷彿不曾聚焦。
直到他將將踏出房門,我才冷不丁開口。
「許則深,我就當我欠你的。」
「哦?」
他停下腳,頭也不回,「欠?可不管你欠不欠,你都走不掉。」
說完就踏了出去,樑上燕振翅而飛,院裡重歸寂靜。
我撐起身,疲憊不堪地向外喊了一句。
「來人,備水。」
…
雖然被軟禁在許府,但許則深並沒有禁止我問詢外面情況。
我這才知道,此次掉馬,我被冠以欺君之罪卻無事發生,是因為許則深在今上面前磨了三日,才磨來了留我性命的機會。
條件是嫁入許府,再也不能摻合朝廷之事,埋葬掉過去的沈翎。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嫁人,無異於重生,親手扼殺少女的自己。
可對我來說,少女時期的沈翎,早就死在了軍營裡,第一次身份敗露的那夜。
嫁或者不嫁,我都是原原本本的自己。
「將軍…」
「少平。」
我端著茶,杯沿熱意化作輕煙升起,若有若無的茶香便充斥了鼻腔。
將軍府被圍,但許則深沒管我見誰,畢竟在他防衛森嚴的許府,沒人能私自帶走我。
少平是得了他的首肯,才來這看我來了。
「怎麼只見你一個,初平呢?」
少平聞言張了張口,有些欲言又止,「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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