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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是他的。
……
陳凡離開明月樓後，就直接去了汪家爺孫入住的酒店。
得知陳凡來訪，爺孫兩人都很吃驚。
這才剛在一起吃完分開，怎麼陳凡又來了？
“陳先生，你過來是……”
陳凡沒有多言，直接將礦山的股份合同拿了出來。
汪老一看，苦笑道：“陳先生，我們當時就是怕送您不要，這才讓孫淼轉交給你的，你怎麼又親自送回來了。”
“汪老，你誤會了，我是想著讓您幫我將這股份給賣掉。”
“啊，賣掉？”
汪老有些吃驚：“陳先生，您要是缺錢，說一聲，我這邊直接先給您週轉，不需要賣股份啊！”
汪邵龍也跟著說道：“是啊，這股份就是一隻下金蛋的母雞，這種殺雞取卵的事情，傻子才會……”
汪老眼睛一瞪：“不會說話，就閉嘴！”
汪邵龍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道歉，陳凡也沒有放在心上。
汪老見陳凡態度堅決，就開口說道：“既然陳先生要賣，那就賣給我汪家吧！”
陳凡卻搖搖頭道：“不行，這股份汪家不能買！”
汪邵龍一臉疑惑：“陳先生，這是為何？”
汪老也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不過他沒有問，而是等著陳凡主動開口。
陳凡沉默半晌，這才開口問道：“汪老，我能信您嗎？”
“老夫這條命，都是先生救的。”
汪老一臉嚴肅地說道：“先生，完全可以信任老夫。”
“柳家的礦山，開採不出多少精金石，投入多少，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先生，說笑了吧？”汪邵龍皺眉道：“給柳家一萬個膽子，也不敢騙我們啊，而且，這礦山沈總還檢測過，也佔股……”
“柳雄是我的人，沈總跟我的關係，你們也知道。”陳凡淡淡開口道：“現在你還覺得不可能嗎？”
汪老聽後，倒吸一口氣：“先生，好大的手筆，居然將我們所有人都耍得團團轉。”
“陳先生，為了一點錢，得罪那麼多勢力，值得嗎？”
汪邵龍卻很不解，在他看來，以陳凡的本事，想要錢財很簡單。
何必設那麼大的局，賺這種錢，還得罪那麼多人。
“我設局，只想坑該坑的人。”陳凡淡淡笑道：“簡單來說，各大勢力的錢到時候如數奉還，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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