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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下去，等會兒走的時候，他肯定也只能埋在陳珏懷裡出去了，不，就算是那樣，他打嗝的時候抽一抽的，指不準人家會揣測他是不是抱著陳珏的腰在哭呢。幸好這些都避免了……
“中午沒過著癮？”陳珏問他。
秦溪搖搖頭，“算了吧，他是什麼人，我是什麼人，我本來就沒打算能把他怎麼著，兩三句話刺得他膈應半天我就滿足了。”對付紀煜煊這人渣，那不得慢慢來麼？
“你怎麼知道紀煜煊前兩年，傳過把小女孩兒弄死的舊聞？”陳珏突然問。
秦溪的身子僵了僵。他怎麼知道的？他上輩子知道的，那還是他快死了的時候才知道的，那之後他才知道原來紀煜煊是這麼一個人渣！渣得都他媽該人道毀滅去了！
“是麼？我誤打誤撞啊。”秦溪眨眨眼。那件事兒據說當時在上流圈子傳得特別熱鬧，後來紀煜煊倒是把傳聞給壓下去了，但總是有人暗地裡傳說，紀煜煊那方面的功能不太行，於是就把當時窺破他這個秘密的女孩兒給弄死了。其實秦溪知道紀煜煊沒問題，不過那又怎麼樣？他現在是不遺餘力地往紀煜煊臉上抹黑。
能讓他膈應一陣是一陣！
秦溪暗自咬牙，誰讓他現在動不了紀煜煊呢？
陳珏突然抬手摸了摸秦溪的頭頂，架勢有點兒像摸小狗，“今天湯爺在給紀煜煊圓場，這個機會的確不適合。不過……”陳珏突然話頭一轉，說：“不過今天帶你過來，本來就不是讓你過癮的。這個癮的，以後你慢慢過。”
慢慢過？什麼意思？秦溪一頭霧水，但是看陳珏那模樣，也不會再解釋給他聽。
秦溪無奈，“我們什麼時候走？”
“剛正要帶你去跟湯爺道別，誰知道你突然出了狀況。”陳珏無奈地說。
秦溪輕咳一聲，跟著陳珏往二樓走。到了晚上，來參加生日宴的客人基本上都走了。只有少數跟湯爺關係極為親近的，才能留下個用個晚膳。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了，他們也的確是該回公寓了。
陳珏帶著秦溪進會客室的時候，紀煜煊還坐在裡面，似乎正在跟湯爺談什麼話，見他們進來了，兩人齊齊打住了話頭。
湯爺一見陳珏的衣服都搭在秦溪身上了，頓時笑了笑，“以前我還在想，你什麼時候身邊才會多個人，我可是怎麼都沒想到，你也這麼寵人。”
陳珏神色淡淡，彷彿這是平常的。
紀煜煊掃了一眼秦溪，頗有點兒愛恨交織的意思。
秦溪目不斜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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