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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嗯。”
“真不去？”
齊宇沒有回話，只是打了個手勢，消失在天際。
雪頂安靜片刻，任心玲從遠方飛來。
“叫你靜養，又不聽話。”
祁芊雨雖是埋怨，卻又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
任心玲的眼裡是掩不住的憂愁，低聲喃喃：“齊郎是因為我才那麼生氣，是麼師父？”
這丫頭心思非常敏感，雨姐明白。
“是啊，現在就是一口一個玲兒了，好徒兒，偷著樂吧。”
任心玲撇撇嘴，“我明著樂啊，幹嘛要偷著。”
說完，她嘆了口氣，愁容滿面。
祁芊雨看著她，慢慢皺起了眉頭。
“你這小蹄子又在想些什麼？”
“……”
任心玲沉默許久，還是輕聲說道：“師父，我是不是不該招惹他？”
祁芊雨呵斥道：“胡言亂語！”
“我知他，他這個人沒有多大的野心，像那人間的江湖俠客，重情義…”
“……”
“他又像還沒長大的孩子，吃軟不吃硬，受不得拘束。”
任心玲脈脈望著齊宇消失的地方，“若非有我，他此刻定然更自在。”
祁芊雨嘆了一聲，憐惜地輕撫她。
“傻丫頭，你自己都說了他重情義，便是沒有你，這滄海宗他也放不下。”
“……師父你這算是在安慰我？我怎麼聽不出來？”
“……”
祁芊雨尷尬地拍了她一下，“死丫頭！我的意思你不懂麼？若現在讓他來選，你覺得他會選哪一種？”
“哦……呀，師父你別揪我耳朵！”
“哼，沒人陪你做那快活事了，就別成天到晚想著了，給本座乖乖去養傷！”
任師姐紅著臉辯駁道：“都是那壞傢伙愛做，師父你怎麼能汙衊徒兒呢？”
“還敢狡辯？當為師沒見過你那意亂情迷的模樣？惡名全讓他擔，好事你全佔嘍？你這小娘皮，越來越像他了！”
任心玲吃吃笑著，“咦嘿，這話我愛聽。”
“好，我天天說給你聽！”
“輕點兒！”
……
馭雷神宗，靜流殿。
打坐的羅毅睜開眼睛，站起身來。
“坐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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