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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
說來說去一大堆，對面的男人壓根沒怎麼聽，就聽見最後一句了。
還算聽著讓人覺得舒心。
女孩聽著微微一怔，瞧了一眼對面的人，表情始終沒什麼變化，她便也沒想太多。
她轉身衝著身旁的人笑笑，“謝謝，辛苦了。”
負責人依舊微微頷首，然後退下。
茉茉又抬頭看了一眼對面，男人揚揚下巴，“多吃點。”
“好。”女孩笑了。
這些菜很合她的胃口，茉茉吃的臉頰都微微鼓起。
對面的男人手指有意無意地摸索著酒杯，就這麼盯著她。
一口接著一口，女孩吃的很滿足。
差不多半個小時，女孩才放下筷子。
她怔怔地抬頭看過去，男人的手指依舊放在酒杯上，裡面的紅酒差不多還有一半，但是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杯了。
茉茉頓了下，隨即注意到自己右手旁邊的酒杯，裡面依舊是滿滿一杯，絲毫沒有動一下。
女孩抿抿唇，看了一眼自己的，然後又去看了一眼付雲歸的，不知道怎麼的，就端起來了。
手舉到半空了，她才反應過來，想縮回都來不及了，只好有些生澀的說了一句，“碰一杯？”
男人盯著她那皺起的小臉，倒是滿意她的此舉，不過還是問了一句，“為了什麼？”
“喝酒，總要有個理由吧？”
茉茉一怔，感覺像是上學時，被老師忽然提問了一樣，一時還真想不出來為了什麼。
“為了……為了我們。”
女孩隨口說了一句。
聽著完全是前後不著調的話。
付雲歸笑了。
好一個我們。
男人俯身，放低自己的杯口，向著對面碰了一下。
清脆的聲響，在如此安靜的環境下，茉茉莫名聽見了自己的心跳。
撲通撲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