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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丁漢白猛然站起:“讓你揉淤青,你揉我癢癢肉乾嗎?”
紀慎語小聲說:“我怎麼知道你癢癢肉長在那兒。”
他更始料未及的是,丁漢白竟然撲來抓他,手肘被拂開,直取肋下。他雙手溼淋淋,支稜著無法反抗,踉蹌後退至床邊倒下。
“你躲什麼?難道你的癢癢肉也長在那兒?”丁漢白欺壓起興,弄得紀慎語蜷縮身體,扭動著,頭髮都亂了,“見天跟我頂嘴,老實不老實?”
紀慎語連連點頭,折磨停止,他手心朝上分別攤在腦袋兩邊。仰躺著看丁漢白,丁漢白半跪在床上,同樣打量他。
他有些受不了那目光,儘管那目光平靜無波,看不出任何情緒。
丁漢白問:“臉紅什麼?”
紀慎語反問:“臉紅也不許?”
丁漢白不是頭一回吃癟,視線移到那雙手上,想起剛剛被揉肩搓背的滋味兒。他忘記疼,一心探究:“你似乎說過不能長繭子,為什麼?”
紀慎語再次始料未及,竭力尋思一個像樣的理由,就算不夠像樣,能把話題岔開也好。然而這琢磨的工夫令丁漢白好奇增加,騎在他身上扭了兩扭。
他胡編:“長繭子弄得就不舒服了。”
丁漢白問:“弄什麼?”
紀慎語豁出去:“你說男的弄什麼?”
靜得可怕,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他改口還來得及嗎?可沒等他糾結出結果,丁漢白長著厚繭的大手伸來,輕輕拍他的臉頰,而後停下,指腹來回撫摸著他。
丁漢白笑著說:“長繭子弄得才舒服,還真是笨蛋。”
呼吸凝滯,紀慎語生出錯覺,似乎被觸控的面板著了火。
他卻魔怔地不想逃,腦袋沒偏,只仰著面。待丁漢白將他把玩夠了,離開時未置一詞,只留下那半瓶沁著苦味兒的藥酒。
片刻之後,窗外晃來一人影,紀慎語翻身坐起,直愣愣地盯著。開一道縫兒,丁漢白扔進一盒東西,仗義地說:“小小年紀別傷了底子,弄完含一片花旗參。”
……合著是給他補腎壯陽?
……難不成誤會他沉迷自瀆?
瘦西湖的水都洗不淨這點冤,紀慎語羞惱不堪,恨不能以頭搶地,哀嚎一聲嗚呼悲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