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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回答了我的問題。“正如報紙上說的。”
他的聲音聽起來冷酷無情。
“我前天晚上去找她。我告訴她有關那個傷疤的事還沒有被認定。那個瘢痕組織經分析是最近產生的。人都會有想不開犯錯的時候。僅僅只是嘗試去做一些不該做的事。有人付錢讓這個女人去確認那具屍體是多年前拋棄她的丈夫。
“她就照此做了！只是她自以為很聰明。她想如果她事後想起了這個不重要的小疤痕，這將會令人更信服，有助於最終的確定。如果她即刻就脫口而出，聽起來未免太隨便。”
“所以梅利納·裡瓦爾就被繞進去了？”
“你知道嗎，我很懷疑這點。假設一個老朋友或者認識的人去找她，然後說，‘聽我說，我現在有點困難。一個和我做生意的傢伙被謀殺了。如果他們確認了他的身份，我們所有的交易就會被曝光，這就是滅頂之災。但是如果你去那裡，說他是你的丈夫，哈里·卡斯爾頓，他多年前離家逃走了，然後整件事情就會平息。’”
“很肯定她會猶豫不決而不願意去做——說這樣做風險太大？”
“如果這樣，那個人就會說，‘有什麼風險？大不了說，你搞錯了。任何一個女人在隔了十五年以後都有可能記錯的。’很可能就在這時候，對方提到了一筆豐厚的資金。然後她說好的。她講交情！就去做了。”
“毫不懷疑？”
“她不是一個多疑的女人。為什麼，天吶，柯林，每一次我們抓到兇手，熟悉他的人都不敢相信他會做這樣的事！”
“你去找她時，發生了什麼事？”
“我嚇了她一下。在我離開後，她做了我想著她會做的事——去聯絡讓她陷入這種困境的那個男人或女人。當然，我跟蹤了她。她去了郵局，在一個公共電話亭裡接通了電話。不幸的是，這不是我希望她用的位於大街盡頭的那個電話亭。因為她必須先去換零錢。她從電話亭裡出來的時候看起來很高興。她一直被我們暗中監視著，直到昨天晚上之前都沒發生什麼可疑的事。她去了維多利亞車站，買了去克羅町的票。時間是六點半，正好是交通擁堵時間。她沒有保持警惕。她想，無論怎樣她都要去見在克羅町的那個人。但是那個狡猾的魔鬼就在她的前面。在擁擠的人群中想要聚集在某個人身後，再把刀插進去……簡直就是世界上最容易的事。不要設想她是否知道自己被刺殺了。人們不知道，你明白的。記得拉維提團伙搶劫案中的巴頓嗎？一直走完了一條街，他才倒地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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