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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能進去幾個人？”
“兩個。”
“何扁鵲也是你殺的？”
“是。”
“神丹宗外的四大龍王呢？他們也被殺了？”
“沒有。”
冷無香眼睛一亮：
“那他們……？”
“他們能在天棄之地以普通魚類之身修煉有成，還因為被封龍王而化龍不遠，值得栽培，故我把他們帶了出來。
如今他們已具備真龍之身，戰鬥力不在我之下，被天君封為四湖龍王，各自坐鎮一方。”
這就更讓冷無香始料未及的了：
“他們依舊是龍王，還突破到了合體期？他們在哪兒。”
“天君湖，三山湖，乾湖，臨海湖。”
冷無香記下這幾個名字，又問：
“那兩把可以進入天棄之地的鑰匙在哪兒？”
雷無雲答：
“都在天君手裡。”
“萬里長城大陣的陣圖在哪兒？”
“應該在天庭吃灰。”
“吃灰？何以見得？”
“洗劫幾次後，天棄之地的價值已然被榨乾，不然天庭也不會將鑰匙交給歷代春山山神保管，那陣圖自然也不會受重視。”
“春山山神背後到底是什麼人？”
“他是玉帝心腹之一，十多萬年前被玉帝安排到上一任山神手下做事，伺機奪權，為的是幫助玉帝遙控春山周邊疆域。”
居然是玉帝！
蕭無骨還是看輕張星斗了！
“就因為是玉帝心腹，就敢在春山關內各國編纂神話故事，以各種主神的身份收割信仰？”
“你居然連這個都知道？”
“嗯？”
“這其實不難解釋。
他刻意營造這樣一個環境，最大程度收割信仰，賺取的香火錢就不用走天庭公賬，可以讓玉帝分的更多。
還能讓其他神仙的手伸不進去，此長彼消，玉帝一脈便能越發一家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