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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深入調查也查不到，這裡猶如銅牆鐵壁一樣，所能看到的僅僅只是一些表面的東西。”
顧景然說的只是一些大概，表面就說明可以深挖的東西太多了，他這麼說不僅是要讓慕荷防備，側面也是在警告慕荷，這麼大的關係網已經不是她可以去接觸的。
如果慕荷只是普通的、聰明、或許還有點怯懦的少女也許聽到這樣的回答她就會退縮，但是聽到顧景然的話只會讓慕荷心中更是加重了自己的懷疑。
懷疑Alice的死跟路易斯有關。
而警察在一個月後再無下文、慕斯之前的警告，以及陸然的態度也就可以說明一切。
因為路易斯已經不是代表路易斯，而是背後龐大的勢力。
“我知道，這裡面有著複雜的勢力網，這麼久的時間，他們可能早就已經有了完善的體系，礙於這樣的互相牽制根本不會有人舉報，他們能夠收買警察，能後漫天過海，讓這些骯髒的事情永遠沉浮在海底下，然後他們自欺欺人的活在這樣的完美中。”
慕荷的語氣平靜，說出來的話卻十分的譏諷：“可怕的自由主義，可怕的帝國，可怕的人心。”
“我們無法改變現狀。”顧景然說，頓了一下，“將來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