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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在她的腳上。
她剛才下床的突然沒穿鞋，她自己都沒注意他居然一眼就看到了。
最重要的是，她居然聽到他語氣裡有著輕輕的寵溺，是錯覺嗎……？
“你很聰明。”顧景然說。
慕荷僵硬的大腦突然轉了轉，這才發現顧景然這是在回應剛才她說的話，緊接著，他又說，“這點我早就知道。”
慕荷覺得頭有點疼，想問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是顧景然沒給她這個機會：“什麼時候知道我身份的？”
替她穿上鞋之後他就站起身來，往後退了幾步，沒了那股壓迫感慕荷感覺自己說話都順暢了幾分。
“你出現在維爾斯夫人家裡的那天，回去之後我就問了陸然哥。”
她恍惚著，腳上的感覺一直落在心裡，她能夠感覺到他乾燥的大手裡的掌紋，他的虎口有著厚厚的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