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癢，反而會拉低自己的素質。
牛十七把砍下來的左臂丟去餵狗，黃祥呈的臉色由黃轉白，白中泛青。
“你有沒有想過，或許，你在我眼中並不是那麼的重要。”劉危安道。
“你為什麼不直接把我給殺了？”黃祥呈嘲諷道。
“有道理，人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也是存了一絲僥倖，想著或許你會是一個配合的人呢。”劉危安道。
“想要與我合作，最重要的一條便是尊重。”黃祥呈道。
“這是我這輩子聽說過的最大的笑話。”劉危安道。
“成王敗寇，我既然輸了一招，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黃祥呈眼睛一閉，頗有把生死置之度外的氣魄。
然後——
他的最後一條手臂被砍了，只剩下光禿禿的軀幹了，高手就是高手，這麼長時間過去了，還沒死掉，換做一般的高手，流血這麼長時間，屍體怕是都涼透了。
嘴硬是要付出代價的，黃祥呈疼的說話都說不出來了，牙齒打顫，他現在全身上下，只有脖子能動了，他努力想要抬高脖子，維持高傲，可是，對於沒有了四肢的人來說，就算是最簡單的動作也沒辦法完成，反而因為扭動，傷口愈發的疼痛。
“我好奇一下，你這第三隻眼是天生的還是後天養成呢？”劉危安看著他。
“……”黃祥呈拒絕回答如此無聊的問題。
牛十七從火爐子裡面拿出一根燒紅的鐵塊，貼在黃祥呈傷口的橫切面上，一陣嗤嗤的聲音響起，伴隨著一陣濃煙。
“哼——”黃祥呈渾身一抖，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冒出，一根一根的青筋看得分明，蚯蚓一般。
焦臭味在空氣中擴散，黃祥呈這會兒估計在後悔為什麼意志力那麼強大，但凡脆弱一點就已經暈過去了，昏死過去，或許就不糊感到疼痛了。
牛十七等到鐵塊從紅色轉為黑色才重新丟進火爐子裡面去。
“如果我把這隻眼睛挖出來，移植到其他人身上去，會發生什麼事情呢？”劉危安有些期待。
“你敢這樣做，老天都不會放過你的。”黃祥呈變色。
“挖一隻眼睛而已，老天不至於這麼閒吧，這種閒事都管？世界上，被挖去雙眼的人還有少嗎？”劉危安好笑地看著他。
“你可以試一試，但我保證你會後悔的。”黃祥呈冷冷地道。
“大夫找到沒有？”劉危安問牛十七。
“在路上了。”牛十七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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