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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斌把自己所看到的都告訴黃波。
“這次是妖怪還是鬼怪做的？”文斌試探性的問道。
黃波搖了搖頭，道：“不好說，不過鬼怪的可能性比較大。除了那一些比較特殊點的妖怪，這種剝人皮的事一般都是鬼怪做的。”
“還有其他相似案例嗎？”文斌從中聽出了什麼。
微微一笑，黃波看著文斌道：“你呀，好奇心太大了！其實有時候知道的多了，並不是什麼好事。”
文斌尷尬的笑了笑。
站在黃波的角度也許有資格說這話，但當處於未知的狀況下，那求知慾是大多數人的正常選擇。
“好了，我們先回去吧！體內有汙濁黑氣，這至少證明了兇手應該不是人類，接下來的時候我們就得重點盤查了，至於真兇…”黃波有些一言難盡。
最近這兩年，妖怪對人類的敵視越來越重，雖然大規模的戰鬥並沒有，可越來越多的妖怪潛入了人類的城市，進行破壞。所以這兩年的無頭公案很多很多，不是黃波他們無能，只是難度實在太大，人手也實在不夠。
就好比在一個城市中，遇見一個路過的妖怪，殺完人之後妖怪就去往下一個城市。這樣的案件往往只能擱置，而且就算後來這個妖怪被人類抓住，人類也查不出它之前到底做過什麼壞事也很難。
似乎感受到了黃波的無奈，文斌沒有繼續追問。
“這幾天我們在外面找個地方住吧，這個案件似乎鬧的挺大的，估計這幾天警察局外面不會安寧了！”黃波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猥瑣老頭劉大仙也無奈道：“這也沒辦法避免，不是每一個案件，警察或者我們都能第一時間出現在現場，然後制止事件擴大的！”
“不過這次案件情節太殘忍，而且已經流傳出去不少的照片…”劉大仙繼續道。
搖了搖頭，黃波道：“那是警局操心的。做好我們自己的吧，我們不比他們好過…這幾天已經壓了好多案件了，還有殺害‘小蛇’的真兇!”
說到最後，黃波面露崢嶸。
文斌靜靜的聽著，然後被再次遣返回家。對於已經習慣了的文斌，沒有再說什麼。不過在最後黃波並沒有讓文斌繼續等電話，而是告訴文斌晚上七點鐘直接過來。
這倒是讓文斌小小的激動了一下。
同時，文斌也似乎察覺到了今天晚上應該會有大動作！
回到家後，文斌開始在網上搜尋關於今天這個剝皮女屍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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