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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姑姑眼眸微眯，大概是真沒想到有人能蠢到自爆的地步，她的聲音沉了沉：“你說什麼？”
春芽緊緊的捂住嘴巴，噫噫嗚嗚的，王姑姑命人把她的手掰開，“說。”
春芽一邊哭，一邊崩潰的說：“是我們故意陷害她的，我們就是看她不順眼。”
月英和秋霞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忙不迭的跪下了。
王姑姑面色陰沉，“腌臢貨色，竟然還做這等上不得檯面的事。”
春芽心裡苦，她已經把自己的舌頭都咬破了，卻還是忍不住把實話說了出來，此刻她的口腔裡鮮血淋漓，一說話就有血液流出來 ，看起來好不可憐。
她看著王姑姑的表情，心裡滿是絕望，完了，一切都完了。
王姑姑又問：“你為何要陷害唐婉？”
春芽低聲說道：“因為她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好像什麼事都不放在眼裡，我們嫉妒她。”
王姑姑皺了皺眉頭，“她怎麼樣，與你有何關係？”
春芽又哭了起來，“我們也不想，可是同為宮女，憑什麼她就可以過的如此順心順意。”
王姑姑有些不耐煩：“行了，這種事情，以後不準再發生。”
這就是要高高拿起，低低放下的意思了，唐婉站在門外，神色晦暗不明，果然是偏心到了極點啊。
春芽簡直喜不自勝，連連點頭，一副乖巧的樣子。
其餘二人也緩和了神色，大口的喘著氣，不過手指還是緊緊攥著衣角，看起來像還沒緩過神的樣子。
唐婉看著她現在那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只覺得可笑至極，“小白，我看她忍得很辛苦啊，臉都憋紅了。”
唐婉看的沒錯，春芽的那張臉，已經因為極力忍耐而變得充血，紅彤彤的，額頭大滴大滴的汗水從臉頰滑落下來。
“那我就再幫幫她吧。”
春芽免去了刑罰，心裡自然是高興的，她正打算告退，身上卻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爬一樣，她忍不住抽了抽肩膀。
王姑姑最見不得這樣的人，她平日裡對春芽有幾分喜歡，但也不見得是罔顧禮法的人，見她這個樣子，不免皺了皺眉：“你動來動去的做甚。”
春芽哭哭啼啼：“姑姑，不知道為什麼，我身上癢的很。”
“身上癢，就去抓點藥吃。”
“是。”春芽這麼說著，但還是忍不住伸手撓，不一會兒，那股癢意就順著身體蔓延到了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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