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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戚天寒的神情，段楓極度無語，誰沒初戀，誰以後碰不到初戀，有幾個人像戚煙夢那樣被您管的死死的。
當然這話段楓是絕對不敢說出來的。
“是初戀！”段楓重重的點點頭，額頭之間情不自禁的冒出了冷汗。
戚天寒上下看了一眼段楓道：“繼續？”
“啊！”段楓一愣，這老傢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啊什麼啊！”戚天寒瞪了一眼段楓道：“誰還沒年輕過，誰還沒有過初戀，想當年老子我……咦，我給你說這些幹嘛，現在是交代你問題的時候！”
段楓滿腦門子瀑布汗，是您老自己說的好吧，我又沒問。
“說啊，瞪眼乾啥呢！”
“哦！”段楓此刻真的很想抓住戚天寒揍他一頓，這老傢伙……
“就是去參加萬泉房地產投標成功後……”
“停，你不說萬泉房地產我還忘記了，聽說你們遇到槍殺了，怎麼回事？”戚天寒眼神一凌！
如果面前的不是戚天寒，如果面前的不是自己老丈人，段楓真的要揍人了。
“爸，你讓我先說那件事情？”段楓小心翼翼的問道，這老傢伙不好伺候，自己還是小心點好。
“恩，先說你初戀，我還是對這件事情感興趣！”戚天寒一臉認真的說道。
嘎！段楓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戚天寒，有誰能夠想到堂堂華泰老董事長竟然會這麼八卦，而且竟然八卦起了自己女婿過去和初戀的事情；更是把女兒被人襲擊的事情拋之腦後，做老子做到這個份上，可謂是前無古人。
“就是我上學的時候交的女朋友，也是我第一個喜歡上的女人，而且我們兩家都住在一個小區……”段楓開始對戚天寒訴說起了自己和陳小雅的故事，當然比對戚煙夢說的詳細。
因為段楓知道，坐在自己面前的是頭老狐狸，你根本瞞不住他，與其讓他發現自己話裡面的漏洞，不如自己坦白交代。
良久之後，戚天寒緩緩的開口說道：“你們兩個談了九年？”
“是四年多一點！”段楓糾正道：“那四年我消失了，你也知道我父母死後，我心灰意冷，很少回河洛市，戚鵬出事後，我更是……”
段楓狠狠的抽了一口香菸，沒有再說下去。
戚天寒當然明白段楓沒有說出來的話是什麼，輕聲嘆息一下：“這麼說，你們就這樣錯過了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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