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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溪，你躲什麼。”顧母在後督促，“打個招呼。”
明溪愕然望顧母，她不信顧母訊息靈通，會不知道劉青松什麼底細。
原來不是忘了告訴她相的是誰，而是怕她知道後，不配合生出事端。
明溪再不想撕破臉，也忍不下這般算計。
她扭頭就走，劉青松眼疾手快扯住，“跑什麼跑，你長的不錯，合我心意，我還有幾個問題要問，我們進包廂說。”
面板接觸的瞬間，他掌心冰冷溼滑，黏膩的觸感，彷彿無數蟲子沽湧，爬到明溪身上。
明溪起了一層疊一層雞皮疙瘩，發力狠狠甩開他，悶頭往樓梯口衝。
劉青松被她避瘟疫似得，嫌惡又驚慌的態度激惱，抬手薅住她頭髮，強行扣進懷裡，另一隻手撅起她下巴。
“顧千金告訴我，你除了跟沈黎川那段，就沒有別的男人了，現在是處女嗎？”
明溪眼睛充紅，顧千金是誰不言而喻，到現在她要是再想不通前因後果，簡直蠢了。
她之所以忍下不反抗，是覺得以顧母做事體面的程度，拿她聯姻換利益，頭一次物件不會太差，她場面上應付過去就行。
可她忘了還有顧文菲。
腦海忽然又劃過一個身影，眼前像有一條絲線串起來，積存一天的匪夷所思，徹底明悟。
昨晚顧母說有事跟顧時寒商量，今早他就出奇反常。
想來給包是物質安撫，態度好是沒必要跟她清算，畢竟再多懲罰，比不上把她嫁給艾滋病。
那盒三明治就是憐憫了，如果顧時寒對她有憐憫的話。
明溪下頜錐心的鈍痛，劉青松五指還在收緊，“這時候出神，是在想你的野男人？那你不是處了吧？”
明溪痛的臉色煞白，說不出話。
劉青松扭頭看顧母，“顧夫人，顧千金承諾的乾淨人，現在變被玩過的賤貨，那之前商量好的合作，咱們得從新談。”
如此赤裸的討價還價，猶如一隻無情鐵手，將明溪看似光鮮的人皮，徹底扒開撕碎。
她是菜市場一隻撥光毛過稱，正待交易的雞。
顧家賣她說是足秤，賣家壓價嫌她髒了。
顧母說什麼，明溪已經聽不清了，渾身血液燒滾似得湧上頭頂，骨縫裡卻滲著無休止的寒氣。
她到底做錯什麼，要受這無休止的羞辱。
是她願意被調換？還是她願意賴在顧家不走？
是她當真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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