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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嫁給我，不用顧慮太多，你想做什麼，喜歡做什麼，我都不會阻攔，若遇阻礙困難只管交給我。”
“按照祖制，新婚夜是要……但是你我還不相熟，夫人若不願意，我絕不勉強。”
他好像有些緊張，程洛寧看著這樣的陸明霄，忍不住露出淺笑，“我沒有不願意啊。”
陸明霄抬頭，隱藏在眼底的情緒差點壓不住，“你願意？”
這會兒，他還是個未經人事的男人。
看著又正經，又好欺負，還要裝深沉。
程洛寧笑道：“那你呢，你心悅我嗎？”
他沉默一陣，似覺得難以啟齒，又對上她期待的目光，這才“嗯”了聲，“我心悅夫人，此生絕不納二色。”
雖然是個夢，但程洛寧想到剛才自己被壓著欺負的樣子，突然就想一雪前恥。
哪怕是在夢裡。
她主動牽上他的手，“那我們，開始吧。”
“等等，”他聲音一僵，“聽岳父說，夫人還沒有取小字，我想了幾個，夫人可以挑一挑。”
怎麼又是小字。
在夢裡都逃不開。
程洛寧沒好氣道：“不用取了，我叫央央，我娘給我取過了。”
陸明霄點點頭，也沒不悅之色。
她催促道：“我們熄燈吧。”
“等一下，”他起身，倒了兩杯喜酒回來，言簡意賅道，“交杯酒。”
程洛寧沒接，懷疑的目光看他，“你喝醉怎麼辦，用水吧。”
她主動起身去將酒換成水，陸明霄的眉頭似乎皺了皺，還是接了交杯水。
這下總該可以洞房了。
程洛寧卸下頭飾，準備上床。
“等一下。”他又道。
她有點不耐煩了，一個大男人磨磨唧唧，夢裡比現實還純情。
隨後，就看見陸明霄彎腰，將她耳朵上忘記摘的耳環取下。
他指腹無意地擦過她的耳垂，“夫人的左耳上，有一顆痣。”
那痣長在耳洞處，平日裡帶著耳環，看不出來，他倒是巧的仔細。
待他將耳環放好，又慢條斯理地將床榻上的紅棗桂圓一粒粒撿走。
“好了。”
他生硬道。
熄了燈，程洛寧躺在床榻上，聽他在解衣帶。
他一邊問，“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
……
聽得出來，真的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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