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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點而已，檀木桌上擺放著青鶴瓷香爐，縷縷清煙飄著淡香……哼，也沒什麼特別的。
不過沒多久，程洛寧就明白了。
這堅硬的車廂材質才是最主要的。
十八歲的程洛寧認不出，但身為主母的程洛寧卻能認出，這可是防水防火防摔防箭的材質啊。
眾所周知，陸明霄不僅才學好，連君子六藝都是極佳，騎術一流，只不過日常很少騎馬，上下朝都是坐馬車。
程洛寧現在知道了，原來短命的陸明霄還挺惜命的，這馬車能抵禦刺殺啊。
哼，抵禦刺殺沒用，最後還不是積勞死。
講又不聽勸，有什麼用！
她一邊生氣，一邊在心裡吐槽，打定主意路上絕不說話。
豈料，身側忽然響起窸窸窣窣的，換衣物的聲音。
程洛寧扭頭望去，只見陸明霄低著頭褪去了官服，從坐榻下取出乾淨的常服。
他脫得只剩裡衣，感受到來自程洛寧的凝視目光，聲音低沉道：“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