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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角微揚，“揚州乃河務、鹽務、漕運三政要地，陛下重視，會有妥善處理的。”
程洛寧聽聞，安下心。
*
別院。
陸徹不僅脖子疼，頭也疼，回憶了會兒才想起經過。
在大夫看診前，陸徹被迫簽下放妾書，心裡愈發討厭面善心惡的嫂嫂。
不過，他現在有個更疑惑的事。
他還是沒看清夢中女子具體模樣，但這夢真實了幾分，他聽到夢中的自己喊她央央。
接連幾天的夢，讓陸徹沒法將她只當成一個夢。
他問大夫，“我是什麼病？”
大夫搖頭，“公子受了點輕傷，這幾日要靜養，也不用太擔心，沒有大礙的。”
陸徹不信，“大夫，我總是夢見一個女人，在夢裡和她相處多年，但我看不清她的臉，這是怎麼回事？”
大夫搖頭，“一個夢而已。”
陸徹追問，“不止一個，好多天了，她就好像真的存在一樣。”
大夫伸手給他診脈，“我給您開個安神藥，睡前服下，可以少夢。”
陸徹抽回手，“可我想做這個夢，我想看清她的臉，有什麼藥可以讓我看清？”
大夫無語。
陸徹又道：“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夢是真實的？”
大夫皺眉，“絕不可能，公子並沒有失憶的症狀。”
陸徹還想說話，大夫留下藥方，拒絕和他交流。
出門後，大夫低聲吐槽——
“這一天兩天，都是什麼病患？富家子弟真喜歡無病呻吟啊！”
……
陸徹在床上坐著，發呆許久，直到護衛將煎好的藥送來。
他吩咐道：“拿紙筆來。”
護衛拿來紙筆，陸徹閉著眼睛想象夢中的場景，然後憑感覺去描繪女人的一顰一笑。
最後的結果，不忍直視。
陸徹根本畫不出她的神韻和模樣，他鬱悶地起身想出門，又被護衛攔住——
“二公子，世子說了，您不能出去。”
陸徹氣急，也不敢怪兄長，“是不是那個毒婦編排了我什麼？明明每次被打的都是我，她委屈什麼？！”
護衛不敢說任何人不好，只能沉默。
陸徹擺手，“罷了罷了，等我回京再算這賬，至於現在……大夫既然看不出我的問題，你去給我請個算命的來。”
夢中女子，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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