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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妙儀，你不知道我怎麼了嗎？”
程妙儀聽出他語氣中強烈的不滿，一陣心虛，“二郎何意？”
她還在靠近，陸徹一把將她推開，“你這個賤人！怎麼心思這麼歹毒！你和你那三妹早就算計好了，今日想要大嫂的命，還敢騙我！”
被罵賤人的程妙儀皺眉，“二郎，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
她還在裝，陸徹哪裡還會被騙，正欲怒斥，虞氏身邊的鄒嬤嬤親自來請——
“夫人請兩位過去。”
鄒嬤嬤還不忘提醒，“二公子，二少夫人，在這大庭廣眾下爭吵不成體統，會讓外人看了笑話的。”
陸徹陰沉著臉，怒氣沒消。
程妙儀則是在擔憂，“嬤嬤，母親喊我們是有什麼事嗎？”
鄒嬤嬤不語。
*
前院，是三堂會審的架勢。
寧國公和虞氏穩坐高堂，陸明霄和程洛寧分別落坐左上位、左下位，右邊空著。
段姨娘站在虞氏身後，憂心忡忡，雙手交握。
“跪下。”寧國公怒喝。
陸徹沒有任何疑問，當即跪下，倒是程妙儀略有些不情願。
寧國公將證據口供，一把扔到陸徹面前，“你自己看看，你做的這叫什麼事兒？！一個大男人，整日裡不著調，只知玩樂就罷了，可你竟敢謀害你兄長的妻子，你安的什麼心！”
陸徹低著頭，供認不諱，“父親，我知錯。”
他甚至沒看那口供，一句都沒辯解，就主動承認了錯誤，讓國公都微微詫異。
又聽陸徹接著說，“我願意認罰，怎麼罰都行，還望父親母親消氣，望兄長……”頓了頓，“和大嫂寬宥。”
他的餘光悄悄望向程洛寧，發現對方沒注意自己，有些失落。
陸明霄在旁看著，拳頭早就緊了，“二弟認錯倒快，可上次罰你，距今才幾日？可你真有反思過嗎！”
陸徹低頭，“兄長，我……”一句兩句說不清楚，“你直接打我吧。”
“或者，這次也讓大嫂動手，我絕無怨言。”
程洛寧聽聞，搖搖頭，她不動手，她力氣小，打得輕。
但拋開執行家法這事不談，程洛寧心知這事的罪魁禍首是程妙儀，於是主動開口——
“可我想不明白，二弟再厭惡我，也不該使這等下作手段，二弟可還有同夥？”
程妙儀肩膀顫動，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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