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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暖秋皺著眉點了叉。
真是白瞎了她剛才的感動。
刷影片時間過得很快，夜色很快暗了下來，蘇暖秋把打包回來的加熱一下，就是一頓豐盛的晚餐了。
洗漱完，她窩回房間裡看書。
夜裡起了風，蘇暖秋去關窗，她往樓下看去，只有幾盞路燈是亮著的，室內是一片漆黑，沒透出半點光來。
蘇暖秋看了眼手機，已經夜裡十一點了。
還沒回來。
那隻狗好像估計也不在，安靜得很。
以前也很安靜，只是沒有一刻像現在這麼安靜。
第二天，樓下依然沒有任何動靜。
待到傍晚的時候，遛著貓的蘇暖秋才看到有點憔悴的謝九延。
衣服還是昨天那套，下巴鬍子茬都冒了出來。
抬眼看過來的時候，眼角好像還有點紅。
“秋秋。”謝九延聲音嘶啞得厲害。
“你怎麼了？”蘇暖秋問。
元宵一看謝九延就想往上蹭，可就在它行動的時候，謝九延突然抱住了蘇暖秋，蘇暖秋第一反應是掙扎，然而還沒動作，就聽到謝九延在她耳邊說：“我老師走了。”
蘇暖秋頓住。
能用這種語氣，除了那個走，蘇暖秋想不到還有第二個走。
謝九延抱得有點緊，元宵無機可乘急得在下面喵喵叫。
“節哀。”蘇暖秋說。
謝九延像是汲取夠了力量，鬆開蘇暖秋，眼裡浸了些柔軟：“我沒事。”
他低頭看了一自己一眼，“我等下還要趕過去。”
具體什麼事，蘇暖秋也不好問，只得應道：“嗯。”
夜裡，蘇暖秋點開朋友圈看好友更新，終於看到奚康文發的朋友圈。
發文很簡單，只有四個字：一路走好。
配圖是醫院某個角落。
蘇暖秋敲開溫茹的對話方塊。
【奚康文那是出了什麼事嗎？】
溫茹過了十幾分鍾才回道：【他的大學老師病逝了。】
蘇暖秋開啟校園網站，果然看到一條新掛上去的訃告：計算機學院李建華教授因病逝世，享年62歲。
生命無常，蘇暖秋縱使早已看慣，也不免有些唏噓。
她關上電腦，遠在異國深造的堂弟打來電話。
“姐，你有空幫我去拜別一下李教授吧。”聲音有些沉重。
“可你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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