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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齊天行能怎麼辦呢？
他只能告訴自己：她是艾普的兄嫂，艾普是我的肉身，同理她就是我的兄嫂，起碼是半個兄嫂，勾二嫂是江湖大忌，勾二嫂是江湖大忌！
就這樣在心靈的折磨中，他們來到了山下，齊天行還沒說什麼，唐娜就已經臉紅的不行了，她甚至不敢和齊天行一起，只匆忙上了馬車奔回莊園了。
“嘁，就這？女人吶！”
齊天行有些感慨，唐娜分明是個老實本分的女子，但前兩天在船上，她竟然穿成那樣試圖勾搭齊天行，這不是很奇怪嗎？
其實一點都不奇怪！
齊天行在他數十年的人生中，如唐娜那樣的女孩也見過不少，比如為了奢侈品而陪睡的大姑娘，比如為了上戲而接受潛規則的小明星……
是她們不懂得潔身自愛嗎？
也未必不懂。只是，她們所渴望的東西，對於她們來說，要遠比她們的身體更有價值。
唐娜也是一樣，她是潔身自愛的好女子，但在她看來，貴族的地位和身份要比她的身體更有價值，只要能保住她的地位和身份，她絕不介意獻身。
齊天行感慨的也是這個。
因為他知道，這種交換一旦開始，就很難結束了。
她們只會越來越沉淪、越來越墮落，難以自拔，最終甚至萬劫不復。
回頭？
越沉淪、越空虛，越墮落、越快樂，哪還是那麼容易就能回頭的？
所以他幫唐娜，也未嘗沒有預防她走上那條路的意思。
唐娜若真的走上那條路，肯定無法回頭。
這是將心比心的結果：齊天行這個活出第二世的老男人，自認意志相當堅定，還不是在安雅和薇薇安的溫柔下越來越沉淪、越來越墮落，越來越沒有辦法回頭了嗎？
起初的那些天，薇薇安隔三差五的來安雅的酒館，陪齊天行過夜。
可漸漸地，就換成齊天行主動盼著了，有時候他甚至會主動喊她過來。
——他也很難回頭了。
因為最近齊天行天天帶著安妮瑪麗去抓野蠶，薇薇安也會詢問一下兩個女孩的情況，齊天行對她們小姐妹那是讚不絕口。
可他越是誇讚，薇薇安的臉色就越不好看。
直到有一回中場休息，不知不覺又說到安妮瑪麗，薇薇安終於忍不住說出了她的心裡話。
“艾普少爺，您能不能過兩年再要安妮瑪麗，她們現在還小，身體都那麼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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