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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上，應辭薛用腳踢了林歲歡一下，“喂，不是死了吧？”
“……”林歲歡一動不動，右手捂著肩膀，身形有些微微發抖。
應辭薛一愣，不知道為什麼，此刻他心裡的那點獲勝快感，消失的無影無蹤，反而是湧起一種負罪感和心疼。
他是不是真的下手太重了？畢竟慕歲安那小身板，和他相比，的確是羸弱。
應辭薛在她身邊蹲下來，“喂，你沒事吧？還有一局呢，慕歲安你可別死！”
見她還是沒反應，應辭薛心中不安，下意識的伸出手去。
只是他的手還沒碰到她，就被林歲歡拂開了。
林歲歡從地上坐起來，蒼白的小臉上，終於恢復了一點點的血色。只是她眉心緊蹙，額頭滲出汗珠，下唇也被咬破了，看上去透著幾分慘。
她坐在地上緩緩。
應辭薛接過小弟遞過來的水，擰開了瓶蓋，轉手遞給了林歲歡，“喝點水吧？”
林歲歡看都沒看他一眼，抬手推開了。
應辭薛握著水杯，一時間心裡是五味雜陳。
——
休息結束。
林歲歡拖著笨重的身子上場，她的左肩仍是火辣辣的痛，並且那痛感還在持續蔓延。
此刻的她，即便是站著，就已經費盡了力氣。這一局，她根本毫無還手之力，如果應辭薛再給她一拳，她估計就直接倒在臺上了。
但是慕南沉沒有發話，她就是隻剩一口氣，也必須得上臺，打完這最後一局！
應辭薛仍站在她的對面，此刻卻是神情複雜的看著她，半晌沒動。
林歲歡的腳步虛浮了兩下，抬起自己的兩隻拳頭，做防備狀。
“薛哥，打他啊！”
“薛哥，上啊！上！”
“打死這小白臉！”
臺下的一群人躁動起來，全都在給應辭薛搖旗吶喊。
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見，林歲歡捱了那一拳之後，敗勢已定了。
但是應辭薛卻始終沒動，叫人著急。
青龍說：“四少，小少爺好像站不住了。”
“……”慕南沉唇角緊抿，未語。
汗水從林歲歡的眼瞼上落下，她咬著牙，一步步的靠近應辭薛。她的左手沒有力氣，只能靠右手發拳。
一拳揮出去，被應辭薛穩穩的擋住。
靠得近了，應辭薛才看見她滿頭大汗，連唇色都變得蒼白。心中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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