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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也因此變得越發頻繁。
白天談工作，晚上談情說愛。
離高考只剩不到兩個月的時候，我買的房子成功交付。
因為是精裝修，我添置了幾樣傢俱家電，就搬了進去。
江辭來幫我搬家，進門後環顧一圈：「有點小了，怎麼不買套大點的，錢不夠嗎？」
「我說不夠，你難道要繼續給我打錢？」
江辭注視著我：「當然。」
什麼當然。
有錢人的世界都這麼隨便嗎。
我挑了挑眉，笑道：「對我來說，完全夠住，如果江先生嫌棄太狹小，以後我們可以不在這邊。」
然後彷彿是為了證明自己不嫌棄，接下來一星期，江辭每天都住在我這邊。
以至於江堯甚至警覺地打來了電話：「你這幾天怎麼不回家？」
江辭面不改色，語氣沉靜地說謊：「在公司處理合同。」
說這話時他的手指甚至還停留在我腰間那顆痣上。
我想到一開始認識的時候，他也是用這麼一副語氣告訴我，江堯只有十六歲。
結果是騙我的。
我不是氣氛破壞者，不想在這種時候提江堯的名字，沒想到他倒是先開口了。
「我以為你會問我，關於江堯的事。」
繃到極點的曖昧瞬間蕩然無存，我嘆了口氣，回身給自己倒了杯水：「沒什麼可問的，從已知的資訊裡，已經能推測得七七八八了。」
無非是江堯有一個花心風流的父親，和對此無能為力的母親。而江辭跟江媛的感情應該還不錯，所以在她過世後，江辭把江堯接到了自己身邊。
作為一個寫小說的，這種類似的豪門劇情，我甚至動筆寫過。
但現實往往比小說更殘酷。
江辭抽了張紙巾，按在剛被我咬破的嘴唇上，語氣依舊平靜，卻帶著一點冷意：「他父母過世的時候，江堯只有八歲，但之前八年他們夫妻都在無休止地爭吵，所以他記憶錯亂後，就覺得那些事發生在你和我之間。」
「他父母是一起過世的？」我立刻反應過來，盯著江辭，腦中有了些不好的聯想。
他點了點頭：「你可以理解為殉情，或者……別的，更極端一點的。總之，不是什麼好事。」
我長長地撥出一口氣：「也沒關係，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就在這套房子驗收那天，我難得發了條朋友圈，當晚就接到了我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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