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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的可是他們這幫奴才。
李金玉倒是若有所思的向她這邊微微側目。
趙煜被她的舉動氣得拂袖而去。
“吃食撤了，你們都下去吧。”
地上跪著的下人們偷偷鬆了一口氣，快速的收拾好退了出去。
人走得差不多了，李金玉還跪在地上沒有起來。
“你怎麼不出去？”
“奴才謝公主庇護，今後定誓死效忠主子。”
顧若寧看他跪在地上，姿態放得很低，但她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也不知他是真心還是假意。
誓死效忠嗎？他眼睛看著地上的李金玉，思維卻是飄遠了。
不知道如果蕭南這樣跪在地上向她表忠心會是什麼樣子，也會是這樣卑微的嗎？還是會一臉冷漠，像是一座被撩撥的發熱的雕像一般呢？
她又想起那天他跪在她身前，一副任憑處置的樣子了，心口有點發燙，她揮揮手讓李金玉出去，她想蕭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