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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
戚程衍又給她拿了幾塊熱糕點，側過頭來淺聲道：“你不用管他們，管自己吃就好。”
他靠得有點近，說話時有輕微的酒氣。關知意看著他映著細碎燈光的眼睛，緩緩點了下頭。
戚程衍：“或者你喜歡吃哪個，我給你夾？”
關知意搖搖頭，剛想說不用，就聽對面宋黎道：“我的天戚程衍，人小五妹妹可以自己吃，你這寵法，還讓人以後怎麼找老公啊。”
宋黎已經喝得有點多了，所以說話半調侃半玩笑，已經不太過腦子了。
“你操心這麼多。”戚程衍淡淡道。
宋黎：“那我不得操心嗎，人找不到老公，你給頂上啊。”
關知意筷子一頓，猛得被嗆到了：“……咳，咳咳。”
戚程衍看了她一眼，抽了張紙巾遞過去：“吃慢點。”
“咳咳——”
宋黎被小姑娘這麼一嗆酒都清醒了幾分，哎呀……平時開玩笑開習慣了，怎麼拿這姑娘來鬧了。
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戚程衍和關元白年少時怎麼帶這孩子的，他頓時收了玩笑話：“哈哈哈哈我就說笑——”
戚程衍沒理他，只皺著眉頭看著被嗆得滿臉通紅的關知意。
而對面江隨州的視線在兩人之間轉了轉，嘴角微微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