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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吧……
好巧不巧，沈之衍此時從餐桌邊站起身，也正看著她的方向。
四目相對，姜桃有點尷尬，趕緊收回視線，和沈牧之說：“知道了。”
“我今天得去派出所處理後續，”沈牧之說：“等忙完了，一定請你吃大餐重謝。”
姜桃心不在焉地應下。
結束通話電話，她試圖理清思緒。
她今年大四，還有半年畢業，原本她想，畢業後就算不結婚，不訂婚，沈牧之怎麼也該有點表示，至少兩個人會確立關係。
現在沈牧之確實表示了……他表示，他交女朋友了。
她還是非常難受，心口很悶，無法思考，那是她從情竇初開就喜歡的男人，原本她以為會是雙向奔赴的，沒想到卻是一場無疾而終的單戀。
這事兒，無論沈牧之怎麼處理，她是得和自己爸媽說清楚的。
房門被人敲響，從餐廳出來的沈之衍徑直去開門。
片刻後他回來，手裡拿了個很大的紙質手提袋，遞給姜桃，“外面冷，你出去之前穿上這個。”
姜桃接過開啟，裡面是嶄新的女士羽絨服，並且是她慣常穿的牌子。
她有點不好意思收，但是又確實很怕冷，於是問：“多少錢？我轉給你吧。”
沈之衍沉默幾秒，才道：“不用了，就算是我提前送你的生日禮物。”
姜桃的生日就在下週，她很意外沈之衍居然記得。
這份禮物來得很詭異，她以前可沒有收到過他的禮物，而且她過生日從來也沒有叫過他，因為每次她生日沈牧之都在。
她這次自然也沒打算喊他，這就尷尬了……
她絞盡腦汁，才想出個解決方案：“那你生日想要什麼禮物嗎？我送給你。”
“不必，我的生日早就過去了，而且……”沈之衍語氣淡淡，“我從來不過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