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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人性？”
頭目抬起頭，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我們……我們只是想弄點錢。”
李明皺起眉頭，不滿地打斷他：“弄錢？你們以為這是你們搶劫的藉口嗎？你們有沒有想過那些被你們傷害的學生，他們的家人會有多痛苦？”
頭目低下頭，不再說話。他的肩膀微微顫抖，似乎在承受著巨大的心理壓力。
楊明見狀，放緩了語氣：“你現在還有機會改過自新。告訴我們，你的同夥還有誰？他們在哪裡？”
頭目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掙扎。他沉默了片刻，最終開口：“我……我可以告訴你們，但你們要保證我的安全。”
李明和楊明對視一眼，點了點頭：“只要你配合我們，我們會保護你的安全。”
頭目深吸了一口氣，開始交代他的同夥和藏身之處。他的聲音越來越小，語氣中透露出深深的懊悔和不安。
李明和楊明相視一笑，他們知道，這次審訊取得了重要的進展。他們站起身，準備離開審訊室。在離開前，李明回頭看了頭目一眼，輕聲說：“記住，做錯事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勇氣去面對和改正。”
頭目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感激。他知道，這句話對他來說意味著重新開始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