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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
這很容易理解，以前兩人的天賦地位不相上下，現在陳素崛起，她在家裡的地位將會大大降低。
“哪有，我不知道有多高興了。”
陳妍妍立馬變得笑嘻嘻道：“哥，你這麼厲害一定能幫我搞定跟皇室的親事吧？”
“過段時間再說吧。”
陳素掃了眼周圍，能看到躲在遠處不敢露面的葉辰。
他無聲一笑，這傢伙作為最大的天選之子，以前是直接正面硬剛王府和皇室的。
但現在因為他作風大變，像極了老六。
這樣挺好，有一個天選之子的老六在暗中護著，陳妍妍和王府的安全係數別提多高了。
“世子，有空沒有，見面聊聊？”
這時葉辰在暗中給他使了個眼色。
“可以。”
陳素回了個眼神。
這傢伙和陳妍妍並沒有進入帝墓，也不知道在外面發現了什麼，要主動跟他接觸。
沒多耽擱，他帶著人馬回到錦衣衛指揮使程鐵心身邊覆命。
準確說是請假。
“表現不錯。”
程鐵心看到陳素，微微點頭：“你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不論是陳素的身份還是這次秘境中的表現，他都沒辦法過分要求陳素去做什麼。
何況一直以來他也沒指望陳素能對錦衣衛的行動有多大程度的配合，只要不太過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不過陳素的表現反倒是還不錯，算是十分配合，這種情況下他就更說不出什麼了。
“多謝指揮使。”
陳素直接帶著人馬返程。
錦衣衛大部隊還要在這裡駐守一段時間。
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實在沒空留在這了。
“小昭。”
回程路上。
看著一有空就陷入修煉的小昭，陳素笑眯眯朝她招了招手。
“世子。”
小昭來到陳素身邊，神色複雜的看著他。
陳素的成長太快了，按照別人的說法，現在開元境的陳素就有了堪比彼岸境的實力。
她已經失去了保護陳素的能力。
“你現在什麼修為？”
陳素打量著小昭說道。
“回世子，彼岸巔峰，不過小昭即將突破道宮境界了。”
小昭連忙說道，有些急，生怕被陳素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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