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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總不能說陳妃娘娘不美吧？
真要說了，那完全是老壽星吃砒霜，活膩歪了！
於是，他只能硬著頭皮，低著頭回答道：“陳妃娘娘天生麗質，有閉月羞花之容，沉魚落雁之貌……”
說到這裡，身前突然被女人身上的香氣籠罩，赫然是陳妃走到了他的面前：“既然本宮那麼美，為什麼陛下連碰都不肯碰我？”
她的聲音裡的情緒波動越來越小，可越是這樣，越能讓楊凡體會到陳妃心中的怒意有多麼強盛！
一旦爆發出來，不知道會有多少人遭殃。
而首當其衝的自然就是他！
“抬起頭，看著本宮！”
陳妃娘娘突然伸出一隻素白小手，一把捏住了楊凡的下巴，用力往上一抬，目光落在他的那張俊臉上。
“你說，為什麼他不肯碰我？”
“他親自開口冊封我為妃，又許我長青宮，難道真像我聽說的那樣，皇家婚姻，不過是一場交易！”
“我，只是他拉攏和安撫我父親和軍方的工具？”
這麼長時間的期待，一次次落空，再加上剛剛在坤寧宮裡，陛下的冷淡反應，以及臨走前，她親眼所見的王皇后眼中露出的幸災樂禍。
陳妃娘娘的情緒徹底爆發了！
她哪裡受過這等挫敗！
身為王侯貴女，從小就被陳應龍夫婦寵成了心尖肉，想要什麼有什麼，就從沒有她得不到的東西！
可到了宮裡，一切都變了！
朱高烈看似寵信她，可卻連她身體都不肯碰一下，她如同一隻籠中鳥，就活在這長青宮的四角屋簷下！
一想到可能一輩子都這樣，幽居深宮，孤獨終老，她的心中竟然冒出一個從未有過的叛逆想法。
這是你們逼我的！
她看著面前的楊凡，突然上下打量了起來，俊俏的長相，修長的身軀，雖然穿著太監服，卻難掩一股氣血剛強的氣質。
他，竟有些好看！
一時間，陳妃娘娘的眼神變了，可那眼神卻讓楊凡有些毛骨悚然。
“陳妃娘娘？”
他有些不安起來。
無論是陳妃娘娘剛剛說的話，還是現在她這意味深長的打量，都讓他有種莫名的不安！
那是一種超出他掌控的事情正在發生，而他卻無能為力的感覺！
陳妃娘娘突然嫣然一笑，本來憤怒的情緒似乎突然消散一空，甚至帶著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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