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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鬆地按住,楊恪翻到靠近寫了情詩的那頁,鬱知年耳朵都泛紅,企圖干擾楊恪,回頭親到了楊恪的下巴。
鬱知年嘴唇很軟,頭髮還是潮的,面頰軟熱,眼睛大得像能看見所有的心事,含糊地叫楊恪的名字,聲音引起楊恪的慾望,和梅齊口中對感情興趣缺缺的鬱知年不像同一個。
楊恪沒再翻筆記,低頭吻他,他便放鬆了一些。
鬱知年並不是一個善於隱瞞的人,他的愛慕和渴求、羞赧和拒絕都會明顯地展示。
實際上,以前鬱知年傷心時,也會讓楊恪想做些什麼,使他停止難過,快樂時讓楊恪覺得除工作外的生活其實不錯。只是好像做了好幾年無用功,浪費許多時間,到了現在,才慢慢摸到一些能讓雙方好好相處的竅門。
楊恪讓鬱知年轉過身來,又接了一小會兒吻,鬱知年放下了筆,手搭在楊恪手臂上。他的眼神有些迷茫,忽然說:“你是不是明天又要走了。”
楊恪說是,鬱知年便不說話了,很慢地湊近了,像求歡,又像很猶豫,用了很大的勇氣,不確定地吻楊恪的嘴唇。
楊恪問他:“你不想我走嗎?”
鬱知年動作停了停,看著楊恪,想了想,卻還是什麼都沒說。或許是覺得沒必要,說了楊恪也不可能不走,或許不敢,因為楊恪再遲鈍,也很難不發覺,鬱知年現在常常是膽怯的。
彷彿一碰到要他自己說清楚的時刻,就會開始逃避。
楊恪沒有逼迫他回答,但還是說:“鬱知年。”
他伸手,沒有猶豫地把剛才因為鬱知年的吻而停翻的筆記翻到自己想翻的那頁,問他:“撕掉的我幫你再抄一份,這頁能不能送我?”
這天晚上,鬱知年關於儀式的筆記還是寫完了,他說田野記錄儘量不要留過夜。
楊恪替他在白紙上重抄了一頁多的記錄,夾在筆記本里被撕了一頁的地方。還替鬱知年寫了一部分,因鬱知年記到最後,困得有些迷糊,楊恪讓他口述,代為記錄,最終鬱知年打著瞌睡,靠在桌子上,講完了儀式的末尾,便睡著了。
楊恪將鬱知年抱上床,仍舊不是很困。
鬱知年躺了一會兒,忽而睜眼,看見楊恪,靠近了抱住楊恪的腰,做出依賴的模樣。
他仍舊沒有戴戒指,但是楊恪覺得這似乎也不再那麼重要。
在通訊沒有訊號的山村裡,鬱知年依靠在楊恪懷中,很像他們多年前去露營,帳篷裡只有鬱知年和楊恪兩個人,他們在楊忠贇的別墅裡偷偷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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