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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司機問他。
他好像說了什麼，又好像什麼也沒說，坐上對方的車子，他和對方走了。
在對方的營地，對方詢問他的能力到底怎樣。
這是讓他展示一下他的能力的意思。
於是，杜楠便將空間裡的屍體一具一具往外掏。山一般的屍骨堆滿了整個營地，杜楠不知道自己那天的表情是怎麼樣的，大概有些可怕，從此之後，營地的人就有些怕他。
明明他媽說過他笑起來很開朗陽光的。
杜楠眯了眯眼，然後他忽然發現自己似乎回憶起來了一點點關鍵之處——數量。
從第一次往空間裡裝東西開始，他的空間每次的吞吐量都非常大，幾乎無時無刻不是滿滿當當的，彈藥武器、食物補給、服裝穿用……各種末世人們必備的物資是基本的，除此之外，因為他空間的特殊性，他還運輸過土壤，水，氧氣，各色礦石，就連火，他也運輸過。
總之，上輩子他的空間好像什麼都裝過，而且量都挺大的。
而那會兒他的空間可是一片白霧，和如今這一團混沌的樣子截然不同，假設他兩輩子的能力是一樣的，空間的起始狀態也是一樣的話，那兩種空降狀態的不同，原因大概就在他運送過的那些東西了？
上輩子他運輸過的物質為空間帶來的五行元素搞不好可以媲美混沌三神獸？也正是由於這個緣故，他的空間進展到了下個階段？可這輩子他顯然沒法找到那麼多東西往裡裝，那豈不是他的空間永遠無法進化了？
杜楠想著想著，受不住盤腿坐的姿勢了←坐太久，他腿麻了。
由坐改臥，他側臥在床上，單手託著腦袋繼續想，又因為想了太久肚子有點餓，他還從旁邊的櫃子裡摸了個點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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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歸從內門食堂打包回來的小灶點心。
吃飽喝足，杜楠也想明白了：沒法進化就沒法進化唄，反正他家如今人手一個儲物袋，又不缺他這點空間。
他一開始去典籍館又不是去查他空間的事兒的，他只是想去查檢視青麒麟的窩長什麼樣，然後幫著這隻笨麒麟搭個窩嘛←誰讓這小傢伙怎麼看都不像是會搭窩的樣子？
想明白這個，杜楠一咕嚕從床上跳下去了。
於是等到杜家一家老小回家，他們看到的就是杜楠蹲在家門口認真捏泥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