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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歲上來拍了一下關忠肩膀：“我的意思是你碰上事了你不告訴我，你把我當什麼了？你得告訴我，我才能知道怎麼幫你啊！好歹你叫我一聲教主，你碰上事了我還能不管你？”
畢竟是警局門口，有許多事情不好說。
黎歲瞄了一眼那門口的標誌，揮了揮手帶著關忠和柳恕一起離開。
關忠看見黎歲真不像生氣，這個時候心裡面才是真的鬆了一口氣：“教主沒有覺得我惹了麻煩？”
黎歲“嘖”了一聲：“你也得看是什麼麻煩，你助人為樂我說什麼？那可是一個人，你總不能看著人被打死吧。你做的是好事，我從來不會怪你。”
關忠沉默了。
半晌，他說：“教主，我開始只是覺得他們吵到我了，而且是那男的先動手的。”
他本意沒那麼好。
黎歲：“我知道，但你至少救了，不是嗎？”
她也不能指望著關忠這種人一來到現代社會就變得遵紀守法思想道德拔高了。
不管他當時想法是什麼。
救了就是救了。
旁邊的柳恕淡淡瞄了一眼黎歲：“阿歲，我知道你很希望我們當個好人。”
黎歲差點跳起來：“什麼叫做我很希望？！是必須！起碼在這個世界要當個正常人給我好好混下去！你聽聽你這話的口氣，難道你不能當個好人？你不能當身份證我不給你辦了，車也不買了，你倆看著辦吧。”
柳恕：“……我能！”
關忠：“我也能！！”
為了車，他必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