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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牧凡無法理解的原因。
既然需要這麼長的時間，那麼為什麼靈院還要把如此珍貴的資源放給弟子？
甚至就連王安這些境界和實力不高的弟子，都能使用。
姜成無奈嘆息了一聲：“要是之前的話，使用聖眼的天水之力，只需要七天時間。”
“但是最近一段時間，不知道為何天水之力有些異常，導致靈院方面不敢隨意使用，所以才延後了七個月的時間。”
“其實，也就是靈院在探查問題所在，找出問題在哪，自然也就不需要那麼長時間了。”
牧凡點了點頭：“還有其他方法可以獲得進入聖眼的資格嗎？”
關於天水的事情牧凡所知也不多，就連天姥和淵海龍蝶此等見多識廣的強者，同樣對其知之不深。
這是天地造物，蘊含的是天地偉力，少有人力能與之抗衡，所以牧凡可不敢去想那些探索天水哪裡出問題的事情。
他乾脆地問其他能夠獲得名額的方式，這樣說不定還直接一些。
姜成沉吟片刻，然後微笑著說道：“方法倒是有……”
“只不過，可沒那麼簡單。”
牧凡眉眼一挑，饒有興致問道：“哦，是什麼？”
“就是你挑戰靈相境榜單上的前二十五名，只要你能進入靈相榜前二十五名的行列，那麼自然就有資格進入聖眼，利用天水之力，完成靈傀的煉製。”
牧凡：“？？”
“怎麼有一股子陰謀的味道……”
牧凡在心裡頭吐槽了一嘴，他大概瞭解了姜成在想些什麼。
這是想讓自己成為那靈相榜上的頂尖弟子啊！
以新生的身份挑戰靈相境的弟子……要是成功的話，那麼挖掘牧凡的姜成，應該也算是臉上有光吧？
“哼哼，挑戰前二十五名啊。”
“他們大概都是什麼實力？”
姜成聽見牧凡鬆口，也是樂呵呵笑道：“大概也就是二轉靈相境左右吧，當然，頂尖層次的弟子，也就是二轉巔峰和初入三轉。”
“其餘的弟子，大多數都是初入二轉，甚至是一轉可能也有，當然，就排名前二十五而言，一轉靈相境的話可能有些困難。”
牧凡聞言，故意沉吟了片刻，然後才為難道：“這樣啊，那看來我的實力有點不太夠資格啊……”
姜成臉色微微變化，一下子沒想明白牧凡的意思，剛想開口勸慰，結果牧凡就搶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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