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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院中的藏靈殿內，有名為‘聖眼’的天水之境，在其中你可以釋放自己的記憶，藉助聖眼的力量重新讓王安獲得記憶。”
天水之境？
“靈院內有天水？”牧凡聞言忍不住好奇詢問道。
來這靈院這麼長時間，他還不知道靈院內竟然會有天水這種天地靈物！
那豈不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呃，這個嘛……”姜成自知說漏了嘴，開始扭扭捏捏起來。
“其實這是靈院的隱秘，按理來說是不應該和你們講的，不過事出有因，如果是出於救人的話，讓你們知道也在情理之中。”
“主要是你的體內也有天水之力在，所以在使用聖眼中的天水時候，會更加有效。”
姜成突然壓低了聲音說道。
聽見這句話的牧凡突然意識到一股不對勁。
這是早就計劃好了，讓我煉製靈傀？
所以就連說辭都給我準備好了？
這歸墟靈院，該不會是為了培養我，然後選擇犧牲掉王安他們吧？
牧凡一念及此，臉色微微一變，然後一把拉過姜成質問道：“姜成導師，這是靈院的意思，還是你替我們想的辦法？”
“總不至於是靈院為了我，選擇犧牲掉王安他們吧？”
姜成沒好氣哼了兩聲：“你當我們是什麼人？”
“如果是靈院給你安排的話，最起碼也是靈相境以上的強者吧？”
“你也不動腦子想想，靈院創辦多年來，經歷了多少歲月的磨礪，執行了多少次兇險的任務。”
“那些靈相境強者的肉身，靈院收藏也不少，如果真要替你找尋一具合適的肉身，怎麼會犧牲掉活人呢？”
“但你的許可權還不夠資格獲得靈相境強者的身體，而且就算你擁有了，也不好掌控。”
“你既能夠得到靈傀，又能夠救同伴，何可而不為呢？”
“這是我能替你們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
牧凡修煉靈傀的材料就是姜成幫忙找的，所以姜成很清楚牧凡想要做什麼，自然也不存在什麼試探的意味。
牧凡聞言點了點頭：“看十月的選擇吧。”
此刻王十月的決定，似乎成為了所有人矚目的焦點。
其餘人倒是可以不管她的意見，但是王安還得看她的意見。
“十月，我這裡剛好有可以煉製靈傀的材料，煉製成功後，他們的肉身不僅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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