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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軒心底納悶，什麼教派罵自己罵這麼狠？
不過你們乾的事情確實都挺畜生的......
“你們畜生，呃，初聖教的宗旨又是什麼？”他想了下，又問道。
“我們，我們的宗旨是喚醒最初的聖神，漫天神佛在祂眼裡，不過是些低等存在罷了......”
提到“聖神”二字，河妖不受控制地流露癲狂之色。
沈明軒眉頭微皺，“那你們要如何喚醒祂？”
“不知，我等只是聽從腦子裡的聲音，遵從聖神隔著遙遠時空長河傳達的意志！終有一日，偉大的聖神會重新降臨世間！”河妖絲毫沒有覺得其中存在問題。
這在沈明軒看來，它像是被洗腦了一樣，那聖神叫他們自殺他們會也毫不猶豫去踐行。
“你們侵吞神力的方式是什麼？”
這也是沈明軒十分好奇的一件事。
“聖物，上面會賜予我們聖物，讓我們四處搜尋野神的蹤跡。相比起正神，野神數量更龐大，也更好愚弄。”河妖認真回道。
沈明軒眯起眼睛，“聖盃？”
“聖盃只是聖物的一種，據我所知，聖物還有很多，只是我等接觸不到。只要神靈沾染了聖物，便註定會淪陷。”河妖自豪地說道。
看來它便是依靠所謂的聖物奪取了某條河流的河神權柄。
“你的聖盃又是誰給的？”
“小神沒有聖盃，小神只是等待寧神河的河神消亡後分一杯羹罷了。絕大部分好處都讓別人給拿走了......”
“別人？他們去哪兒了？”
“這個......”河妖說到這裡時，額頭青筋暴起。
“我，我也不清楚啊！他們很神秘，我只記得他們自稱什麼聖人......”
看來這河妖也只是一枚小小的棋子，所知的便只有這麼多了。
“好，那你可以去死了。”
感受到沈明軒冰冷的殺意，河妖陡然間清醒過來。
它頓時冷汗直流，我為何會跟一個外人說這麼多？
沈明軒嘴角微微上揚，指尖環繞著一滴灰黑色液體。
這東西便是他從黑木棺上汲取陰力後凝聚的液體，他將其命名為“陰間之水”。
到目前為止，他總共發現這液體有兩種特性。
其一，滲透力極強，不同於一般的河水，陰間之水具有極強的滲透性，它能滲入一些普通河水無法進入的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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