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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雪坐在沙發上，就像是丟了魂一樣，她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回到家。
已經很晚了。
聽到江凡回來，李秀英從床上爬起來。
見江凡神情淡漠沒什麼生氣，李秀英心疼又關心，“兒子，怎麼了？”
“沒怎麼，以後我可能都要回來住了。”江凡面色平靜，不喜不悲。
“這兒是你的家，你可以隨便住，不過，你前一陣不是告訴我，你要在顧家老宅長住的嗎？”
“是不是又吵架了？”李秀英心裡是不希望江凡離婚的。
一來，離婚了就是二婚，說出去不好聽，二來，她對顧清雪這個兒媳婦還是很喜歡的，長得漂亮身材又好，家世又顯赫，為人也算是彬彬有禮，賢淑端莊。
“沒有吵架，離婚了。”
“怎麼又要離婚啊，她爺爺奶奶不是不讓離婚了嗎。”
“這次，是我提的。”
李秀英愣了好幾秒沒說話，想要怪罪的話，剛到嘴邊又給嚥了回去。
“時間不早了，好好休息緩一緩吧。”李秀英嘆了口氣。
自己生的兒子她自己清楚，兒子主動提出離婚，肯定是有原因的，沒來由的怪罪，只會讓兒子更加痛苦。
休息一晚。
第二天，江凡照常來到醫院上班。
省中西醫結合醫院，每天都人流量都很多，但今天，人流量比往常還要多幾倍。
許多人聚集在醫院大門口，不知道是在看什麼熱鬧。
人群嘈雜，議論聲，哭喊聲，夾雜在一起，亂哄哄的。
“麻煩讓一讓。”人實在太多，都擋住了江凡上班的道路。
艱難的穿過人潮，江凡總算來到了醫院大門口，也看清楚了這麼多人圍觀的熱鬧是什麼。
只見醫院大門口，一群人攙扶著一個面色蒼白的中年男子，在哪裡哭喊叫罵。
還打起一道橫幅，上面寫：省中醫結合醫院中醫科無良醫生江凡，胡亂治療，亂開藥方，將一個正常人治成絕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