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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放那里次日再做也是一样，你们不要为难她。”</p>
两个婆子知道谢周生已经看出她们欺负新来的，讪讪地垂下头，讷讷称是。</p>
“好了，回去当差吧。”</p>
谢周生吩咐一句，拿着湿漉漉的裙子去了李氏的院子。</p>
谢周生知道李氏的脾性，如果不是他亲自过去解释，李氏恐怕不会放过那个丫头。</p>
云安回到下人院子里还有些懵怔。</p>
此时，通铺里已经没人了。</p>
因为谢周生，两个婆子也不敢再找云安的麻烦，跟通铺里的三两个小丫头子在外头洗漱。</p>
纸人趁机从云安的头发里跳出来，恢复成素娥的模样拍了拍云安的肩膀。</p>
云安下意识地转过身，见是她，眼睛瞬间就瞪大了。</p>
素娥忙道：“别喊。”</p>
云安点点头，压低声音道：“您怎么过来了？小姐还有什么吩咐吗？”</p>
素娥道：“我一直跟着你呢，小姐吩咐的，你瞧你，过得多艰辛，我要是没跟着你，昨晚你早就被两个畜生给糟蹋了。”</p>
云安大惊失色：“糟蹋？昨晚发生了什么，我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打了。”</p>
素娥道：“不用好像，你就是被人打了。”</p>
她将昨晚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p>
云安听得身体直发抖，站立不稳，几欲倒下。</p>
素娥忙扶着她做到床铺上，安慰道：“别怕，有我呢，昨晚跟那个生疮的睡觉的人不是你，还是那个小厮，我使了障眼法。”</p>
这是云安第二次听到别怕。</p
她终于忍不住扑到素娥怀里痛哭起来。</p>
素娥拍着她的背，心中也是酸酸的。</p>
像云安这样无依无靠的小丫头子，跟外面的猫儿狗儿也没什么区别。</p>
是生是死，全在主人一念之间。</p>
在主人那里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情，落到她们身上便是能碾死人的巨石。</p>
今日如果不是谢周生，她恐怕还是少不了一顿毒打。</p>
“谢，谢谢你姐姐。”云安哭也不敢多哭，只过了片刻功夫，便强忍了哭泣，从素娥怀里坐起来。</p>
素娥卷起袖子给她擦擦眼泪：“举手之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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