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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擺明在胡說八道，別聽她的！”
“信她不如信我是秦始皇，V我500大秦秘寶分你一半！”
我笑了笑說：“既然你們是一個小學，一個初中，一個高中，那你有沒有問過你們的共同朋友或者同學，他們對你妹妹有沒有印象？”
陶南山看了我一眼，當場掏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還開了外放。
很快就有人接了起來：“陶大影帝今天這麼有空來找我？”
這人是陶南山的圈內好友，是個導演，也是陶南山的高中同學。
陶南山直接問：“你記不記得陶悠然？”
高中同學有點懵逼：“陶悠然是誰？”
我忽然插話道：“你們那一屆的藝考第一是誰？”
高中同學理所當然地說：“當然是我們陶大影帝。”
我笑了笑問：“那你們那一屆藝考的倒數第一是誰？”
高中同學一下子卡殼了：“這誰記得啊？大家只會記得第一是誰，怎麼會記得倒數第一是誰。”
我當場開啟網頁一搜，找到了陶南山那一屆的藝考成績，截圖放到了直播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