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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買別亂翻！你手碰過的有指紋，我還怎麼賣啊。”書攤小老闆頭髮不知道多少天沒洗了，跟打了髮蠟似的黏在一起，黑眼圈深深的凹陷眼眶中，渾身散發著一股莫小山聞之慾嘔的泡麵味道，真是要多慘有多慘。
“小老闆，這些書你從哪搞來的？”莫小山好奇的把手中那本書遞給老闆，笑著問道。
“我寫的，怎麼了？”那小老闆臉上沒有一點自豪的表情，反而一副要死的模樣說道。
“你？你會寫小說！出版這麼多書，哪怎麼還落到這步田地啊？”莫小山有些吃驚，既然完本了這麼多數，隨便找個網站混全勤也不至於落到這種地步啊。
書攤小老闆無語的瞟了莫小山一眼，彷彿寫書太多很正常似的，把“五毛一斤”的牌子翻了個面，上面露出一行毛筆書寫的字：“會都市、會玄幻、會仙俠、會言情！千字三買斷老子馬上來！十萬一百的衝量文也寫，聯絡方式QQ號844063……”
QQ號的最後幾位已經模糊得看不清楚了，從這面牌子的年份推斷，眼前這位前輩已經是撲街七八年的撲街老資格了！
“寫書寫得好，要飯要到老。”書攤老闆對好奇心重的莫小山露出一副滄桑的表情，掏出半截煙來點燃抽了一口。
斜眼看了看莫小山：“你到底買不買？買得多可以打折，都是全套的完本書，要是你額外加五塊錢我可以送你一個親筆簽名，加十塊錢我給你蓋章，加十五塊可以蓋手印，加二十塊錢下本小說的主角就是你，要是全訂打賞收藏就可以獲得進群的資格，高階VIP進群截圖可以安排角色，男角女角隨便挑，三萬字一打臉，五萬字一奪寶，你要是加一百塊錢，我就……”
書攤小老闆越說越激動，莫小山還沒說要給錢呢，對方就已經天花亂墜的介紹起自己的服務專案來了：“一百塊買不了車，買不了房，買不了吃虧也買不了上當！花半頓飯的錢，花一包煙的錢，你就可以享受小說留名的至尊待遇，可以用真名，包出版！你想想，只花一百塊錢，上了渠道多少人能看見？改編電影多少人能看見？改編遊戲NPC就是你，大BOSS就是你，值不值！你就說值不值！”
抬手擋住書攤老闆亂飛的口水，莫小山咧嘴笑了笑：“小老闆，你說的這些我都不需要，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
那老闆一聽莫小山不買東西，臉色立即難看了起來，他幾天沒吃飯了，白費了半天口水，把一大早儲存的力氣都用光了，有氣無力的掃了莫小山一眼，冷哼道：“我是寫小說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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