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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保持肌肉，戰鬥素養卻已經大不如前了。
果然，一番激戰後，韓麟渡敗下陣來。
李長明的情況也不算太好，嘴唇破口，上身的西服外套下滿是青紫腫脹的傷痕。
他卻強撐著自己直起腰，居高臨下地注視著韓麟渡，眼中滿是蔑視。
那或許是一種勝利者的眼神。
但在抬頭找尋葉惜緣的時候，這樣的眼神就消失無蹤了。
因為葉惜緣正扶著被他打倒的韓麟渡急切地詢問他有沒有事，纖細柔軟的手掌在韓麟渡身上尋找著傷處。
他看著韓麟渡笑著按下她的手說了些什麼，葉惜緣愣了一下後捂著嘴掉下了眼淚。
然後悶不吭聲地將韓麟渡扶了起來。
李長明看得出神，這樣的場景，他不是第一次見到。
那時候他們還在上學，葉惜緣因為家庭的原因時常帶著一些淤青和疤痕過來上課。
十六七歲正是好奇心旺盛的年紀，漂亮的校花和校服底下的傷痕，理所當然地引起了討論。
眾多猜測中不乏汙言穢語，於是那時候只知道悶頭學習地李長明，一個一個找上門把他們都打了一頓。
他並不是天生就會打架的那種型別，打贏全靠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式的打法。
那時候他身上受的傷比造謠者的還要多。
葉惜緣知道之後，就像現在這樣，流著眼淚為他包紮。
李長明滿目迷茫。
他不明白那個只要葉惜緣眼睛一紅就恨不得把惹她生氣的人全部揍一遍的自己去哪裡了。
明明他曾經是最見不得葉惜緣流淚的人。
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從主角淪為了旁觀者。
他看著葉惜緣將韓麟渡扶走，小心翼翼為他披上外套的手時刻注意著不能碰到傷痕。
李長明捂著傷痛復發的手臂想，明明是我贏了。
為什麼輸了的那個看起來卻比他更像勝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