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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好，她沒地去，沒約朋友過元宵。
阿瑤補充：“一對情侶吧好像，說是送女朋友生日禮物，他喜歡村上前輩的作品。”
客戶已經遲到一小時，想起京都的堵車流，沈璐沒怨言，一直守在畫室門口等。
直到傍晚。
名為鄭總的中年男士才挽著女秘書過來。
沈璐遞上礦泉水，禮貌招呼。
對方目光掠過沈璐胸前的牌子，才順著指示上臺階，“挺年輕的美眉。”
沈璐推開厚重的玻璃門，請對方先進，才跟上。
“今年還沒畢業，招待不周，還請包涵。”
一說沒畢業，對方眉頭一皺：“張姐在不在。”
沈璐應：“我們老闆出差。”
鄭總沒再說什麼，和一旁的女秘書低頭閒聊，進電梯，一同到三樓展畫室。
走走停停，鄭總怎麼都不滿意。
女秘書問：“你們能出仿齊白石的畫嗎。”
沈璐禮貌答，“不能，和鄭總約看的是村上前輩的藝術作品，不接任何仿品。”
女方扶了扶肩上的毛絨披肩：“花花綠綠的線條，我看著眼花。”
沈璐耐心解釋藝術師靈感來源，鄭總才說要那幅雨後薔薇，在鄭總簽字訂下的時候，女秘書更喜歡樓下的雕塑展。
是藝術家的衍生品，沈璐戴上手套，來來回回在展窗折騰，女秘書依舊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