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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不是這個。”
蕭鴻漸看了我一眼，“有黃教授親自給你背書，那專案無論怎樣都是已經揣在你口袋裡的了。你用得著捂那麼緊麼？”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知道，這不是被人搶怕了麼？不過蕭總您放心，我跟孫婉瑩已經冰釋前嫌了，失樂園的專案我會帶她一把。”
“看樣子，她是跟你說了不少關於我的事。”
蕭鴻漸的情緒帶著一張平靜的死感，我甚至感覺他拿捏在手裡的鬥魚已經成為了威脅我的人質。
我免不了渾身顫抖：“蕭總，其實也沒什麼，她那天只是情緒有點崩潰。並沒有多提與您有關的話。”
我一緊張就容易說錯話，莫名的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其實不是，不是……她不是說她來科瑞是跟您有關的。”
“餘幼薇你為什麼那麼怕我？”蕭鴻漸終於放下手裡的玻璃罐子，在我的轉椅上輕輕一旋，目光灼到我無所遁形。
我咬了咬唇：“不是怕你，可能還是對自己的工作狀態和能力……信心不足。”
“我的前任市場總監在離職交接的時候，分明最是給我推薦過你。第一個關鍵詞就是自信。”
蕭鴻漸冷笑一聲：“而在我入職後，親眼看過你做的那些案例，也是這樣的感受。所以你之所以怕我，是因為你打聽到了太多關於我的事。”
“我……”
我忍不住向後退了半步，不知該如何是好。
“蕭總，我其實……可能是因為在我最無助最不知所措的時候，正好遇到了你。你幫了我很多，我很感激，但感激之餘，我又會覺得……”
“我是不是別有用心的？”蕭鴻漸打斷我的話，卻也說出了我內心深處最不安最難以啟齒的真相。
我說我對個人能力沒有自信，不僅僅是指在工作中。
我更沒有自信，像我這樣年齡和條件的女人，會被人另眼相待，另加照顧。
很早以前我就應該明白一個道理，世人多是趨利避害的。
我曾以為陳彥是這世上最完美的二十四孝好老公，可最後呢？
他從出現在我身邊的那一瞬間，就已經是一場騙局了。
我不相信自己，不相信別人，不相信這個世界，所以才不相信蕭鴻漸的。
“你可以去打聽有關我的事，包括今天晚上你要去見的那個人，你也可以從她口中問出與我有關的事。”
蕭鴻漸拍了拍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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