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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比夜色還要冷漠銳利，目光陰沉逼人，無形中給人強烈的壓迫感。
采采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心怦怦直跳，腿不由自主的哆嗦起來。
“采采，你出去。”
鳳臨雪估計著自己再不出聲，采采就會被嚇暈過去了。
這丫頭，明明就很害怕墨夜城，卻又因為她連 墨夜城的命令也不顧了。
一時間，她心裡諸多感慨。
身邊有個對自己如此忠心耿耿的丫鬟，也算是一種欣慰了。
“可是，小姐。。”采采滿臉都寫著擔憂。
“出去。”鳳臨雪加重了語氣，這死丫頭，真是一點眼力見都沒有，沒看到墨夜城那個渣男已經一臉不耐煩的表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