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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彙報不下去了。
直覺辦公室的溫度降到了零。
“司……司總，還彙報嗎？”沉默了兩分鐘，陳銘瑟瑟發抖的問道。
司慎行吐出兩個字，“出去！”
“好的。”如蒙大赦，陳銘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辦公室。
司慎行正在氣頭上時，手機又響了，這次是電話。
來電顯示：陸彥霖。
“有事？”接起電話，他聲音冷到不行。
“這是有人惹你生氣了？”陸彥霖調笑的聲音傳了出來。
司慎行臉上閃過不耐，“有事說事。”
“東西到手了，你猜我還查到了什麼？”陸彥霖語氣恢復了正常。
司慎行擰眉，“就不能一口氣說完？”
陸彥霖乾咳一聲，“你大哥也在偷偷爭取這個專案，以他老婆公司的名義去的。”
“你在哪兒？”司慎行問。
“我在藝珂這邊。”
“我馬上過來。”掛了電話，司慎行起身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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