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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歡拿筆刷盤發，那張小臉蛋指不定還沾了點顏料，髒兮兮的。
“梁文鄴，找他帶你玩。”姜敬西手指敲了敲桌面，“看電影，四九城隨便你去哪都行。”
他說這話時很冷酷，多少帶點命令的口吻。
等下是不是要說四九城姓姜。
沈璐低頭揚唇笑，能聽出來，別吵他工作。
閒到無聊，手指來回在厚重的玻璃面前亂塗亂畫。
“我不要找他了，他有位女朋友，不方便。”
男人輕描淡寫：“不是他女朋友。”
“喔。”沈璐無所事事問起，“那是什麼。”
姜敬西笑了聲：“給他開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