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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心。”
“豈有此理？難道這是他的學校嗎？可以任由他為所欲為？”顏皓聽得血壓飆升。
郭順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可不是。他爸爸是校長，誰敢去招惹他？以前不是沒有人去告過他的狀，但所有人都幫著他。而舉報他的同學都會受到更大的報復！還有人因此退學。”
“大家都敢怒不敢言。包括這次那位被霸凌而死的女同學，還有那位老師……”
幾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
上樑不正下樑歪，爛在根裡了。
“他爸爸做了幾年校長？”顏皓又問道。
“聽說八年了。周凱還沒來我們學校時，學校還不是這個樣子的。”
“誰都不敢招惹他。”
“外界的人不明所以，都以為這學校還挺好的。來了以後才知道這學校早就爛了。”
“外地的學生一個學期還能回去一次，其他時間都要在學校，不能出去。學校裡大部分時間手機也是沒訊號的。有時候真的很絕望，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或許是得到顏皓的承諾，又知道他們的身份，郭順大膽了許多。一口氣跟他們說了許多。
“家長都不擔心嗎？”
“他們回去也不敢說的。再說學校的表面功夫做得很好。”
顏皓頭一次臉色那麼陰沉，這樣的學校真是害人不淺。不止會毀掉一個學生，甚至還會毀掉一個家庭。
“之前你說那個班已經死了二十個人，都是怎麼死的？”
“是一天一個嗎？”顏皓言歸正傳，問他們最關心的問題。
提到這個事，郭順的臉色瞬間又變了，重新染上幾分恐懼。
“做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