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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黑夜，那也说不通，在此之前郭廷也有说错过。
到底会是什么原因。
石块上的文字没有变动，谢从意一时也理不清头绪。
就在这时，她又听见了一阵空灵的歌声。
这一次声音不是在她身边响起的，而是从外面传来的。
她开了一条门缝往外看。
祠堂门前大雾弥漫，若隐若现的白影在雾中穿梭，它嘴里哼着歌谣，听起来心情十分愉快。
不一会儿它又消失在了道路尽头。
谢从意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她总要搞清楚是发生什么了，稀里糊涂地活着不是她的作风。
白影的速度远比她快，谢从意跟了几分钟就跟丢了。
好在村子不大，她就自己到处找了起来。
几分钟后，面前灰蒙蒙的雾里忽地出现了明火。
谢从意脚步一顿，无数猜想从心中滑过。
越来越多的火光照亮了那一处，她不再多想，快步走了过去。
到亮光附近的时候她看见了大雾中影影绰绰的人群，他们举着火把围成了一个圈，肩贴着肩在无声的跳舞。
像是误入了什么传教现场一样，她愣愣地看了一会儿。
人群中有一道不甚明晰的身影，她穿着白色的孝服，身姿轻盈，翩然起舞。
谢从意一眼就认出她是聂明月。
聂明月死前还在守孝，穿的正是白色麻衣。
她竟然就这么出现了。
所以，她忽然将白天换成黑夜就是为了让村民们一起跳舞？
虽然这一幕看着实在诡异，但谢从意总觉得他们的行为看起来像是在庆祝什么。
寂静的夜晚里，聂明月唱了很久，那些村民也跟着跳了很久。
终于，他们有了别的动作。
人群里走出了一个男人，其他村民纷纷跟在了他的身后，他们排成一条长龙往一个方向离开了。
没记错的话，那是去寺庙的方向。
谢从意一路尾随他们，看着他们将火把插在了沿路的土地里，逐渐点亮了整个村子。
最后所有人又回到了原地，他们垂着头，眼神呆滞，仿佛是没有意识的人偶一般。
聂明月带笑的声音传向了大街小巷。
“今天花明村终于得到了外人的认可，大家做的好极了！”
“既然如此，我当然也不能吝啬，就把他们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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